还是上一个秘书靠谱。
“别瞪了，”陆泽一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最好看。”
哼。
楚蓉说：“我才没有瞪，就是眼睛疼。”
陆泽一笑：“好。”
好什么好，一点也不好。
楚蓉说：“回去的路上，给我买瓶润眼液。”
陆泽一的笑容更大了：“嗯。”
走着走着，楚蓉忍不住开口问道：“上一个秘书去哪了？”
“她被辞退了。”前面的人回答。
咦？
楚蓉说：“我记得我离上次来也没几天啊......”
“那个秘书毛毛躁躁的，还不喜欢穿工作服，把我们总裁惹不高兴了，”旗袍秘书沾沾自喜，道，“前几天走的。”
工作服......
楚蓉和陆泽一对视了一眼，她吞吞口水，试探性的问：“你们的工作服是这个吗？”
楚蓉指的是她这身包臀旗袍。
“对啊，”秘书嬉笑了一声，像是为了展现什么似的，撩起卷发，风情万种的朝陆泽一抛出一个媚眼去，“好看吗？”
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