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口水淹没了。”
说着,他又拿出湿巾纸,将脸上的边边角角都擦了一遍。
然后,他目光一晃,看到卓小然嘴角残留的冷饮印子,不由又开始纠结了。几次三番想去擦,最后还是死命地忍了下来。
卓小然当然无法想象自己脸上的一个印迹也能引起他一阵天翻地覆的挣扎,不解地问,“你有洁癖还来这种地方?这不是自己找虐吗?”
安可抿了抿嘴唇,干咳一声,道,“窝滴心理医生说这里有好玩的,让窝过来看看。然后,窝就来了,看到塔门撑着雨伞很有趣,谁知道塔门就拉着窝不放。”
卓小然听了不由噗嗤一笑,学着他的语气道,“泥地心理医生把泥给坑了。”
“坑了?神马意思?”
卓小然道,“就是耍你玩呢。”
安可一舒眉头道,“原来如此。我要回去投诉塔。”
两人并肩走了一段,安可突然叫道,“等一下。”
卓小然转头看他,一脸问号。
“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说着安可就向她伸出了手。
眼看他的手就要摸上她的脸,再看他一脸深情的样子,卓小然不由心脏重重一跳,僵立在当场。
谁知,他只是擦掉了她嘴唇边的印迹,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