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问,“泥生气了吗?”
卓小然别扭地哼了声,“没有。”
安可道,“泥一定是生气了,窝能听出来泥说话的语调不对。”
卓小然被他勾出了好奇心,“你怎么知道?”
安可,“因为平时泥叫窝名字的时候,都是抑扬顿挫的,而现在是平铺直叙。”
卓小然,“……”
真是观察入微啊,不错,有做福尔摩斯的潜质。
见她不说话,他又问,“所以,泥真的生气了吗?”
唉,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执着啊!
看来自己要是不说真话,接下来半个小时的对话都会在这个上面绕,于是她只好承认道,“好吧,就算是生气了。”
安可还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可是为什么?是泥让窝别联系泥的。那天在医院里,泥不是冲着窝喊,让窝滚远点。所依,窝就滚鸟。”
呵呵。这么听话。
见她皮笑肉不笑,安可奇怪地问,“难道泥不是这个意思?不会啊,窝对自己的中文还是很自信的。”
卓小然决定不在这上面纠缠,否则又要没完没了了,便问,“既然滚了,为什么又凑上来?”
安可道,“因为窝要摆脱那些大妈大叔,塔门把窝弄的烦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