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酒宴的美貌侍女都没正眼瞧过,不禁心中犯愁。酒色是最容易打通关节的。可燕王既不好酒又不好色,这事情就不好办了。再者燕王决不会缺钱。
陆道之仔细察看燕王的脸色,心中嘀咕这样一个年轻王爷,到底喜好什么,将来要投他所好才是。
清沅在酒宴上由陆家女眷陪伴。陆道之来宁州没有带正妻来,说是因为此处不太平,正妻留在老家照顾老人,养育孩子。跟来的只有妾室,处理家事,俨然与正妻一样。
除了陆家妾室,另还有一些将军的女眷,有好几个也不是正室。大家说起来,理由都类似,宁州不适宜安家,正室跟来的少。因情形特殊,所以这些女眷交往也不那么讲究了。
清沅初听她们介绍,还有点不自在。她这一路过来,路上也时有官署招待,作陪的许多都是诰命夫人,还有特意领了自家闺秀来结识的。所以看到宁州这情形,她略感惊讶。也算是明白当初玉苓为什么不甘了。
玉苓在宫中时候,侍奉的是皇后,陪伴的是公主,来往的都是县主,女官,世家女子名门淑媛。到了宁州,这差距太大。
不过清沅向来想得开,她很快就绕过来了。毕竟这就是宁州,特殊情境下,她不能强求。人能在此相逢,本身就是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