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系,就捏着枕头下的翠色瓷瓶,打开了房门。
门一开,钟二向前趔趄了一下,余己要伸手去扶,被她一巴掌“啪”的拍开。
自己扶着门走到屋里,回头将两个要跟进来小丫头呵斥回去,“哐当”关上了门。
钟二赤着脚,半散着前襟阴沉的瞪着余己,提起一边嘴角,笑的极其讽刺。
“你怎么……”余己见她浑身是水,皮肤也泛着焉红,显然是激起药性已久,震惊了片刻后,手忙脚乱的打开瓷瓶,就要给她喂。
“你怎么不早点来——”
“当!”的一声,他手中的瓷瓶被打飞,钟二“嗤”的一声笑了,却眼中一点笑的意思没有,她就这么笑着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襟,将湿漉漉的裙子扔在门口。
“还要喂我什么药?”钟二抓住转身要走的余己领子,将自己贴上去。
“来啊——”钟二压着声音吼:“你想干什么,我现在送上门了,随便你,我自愿……”
钟二一贴近他,就嗅到他身上的气味,顿时像火油遇见了火,呼了一声,烧的她险些疯了,连带着后面的话,一起烧的断断续续,如同哼吟。
“等完……事儿,给……我把药彻底解了……”
余己被她一抱,顿时僵在原地,他只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