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之女遇袭的时候玉儿就在旁边,”钟二说:“她当时整个脖子都被划开了,是必死无疑的,是余己救活了她,玉儿亲眼看见的——”
钟二说:“她因为惊吓损失了神智,但当时那一种伤,玉儿敢说这世上除了余己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能治。”
钟二抓着余己的手,使劲捏了捏他,转头看他的眼中,全是信任。
“再说当日玉儿才到姑母的府上,与十五皇子一同出游时遭遇刺客,身受重伤,”钟二把原先干服务员时候报菜名的本事都拿出来了。
语调流利又迅速,“也是十五皇子派人将他接去,才治好了玉儿,他对玉儿有救命之恩呐,”
钟二说:“先前回程,遭遇土匪,同样是他救了玉儿的命……且就算撇开这些不提,他的医术,是玉儿见过最好的。”
钟二仰着脸,梨花带雨的看向太尉大人:“玉儿不懂朝政,但父亲如今这个样子,必定会有碍于,与义父整日商议到深夜的事情,按照太医们开的药方,喝上三年五载,人能不能恢复先前的五成,都是未可知。”
太尉神色果然一变,近日,老皇帝身体每况愈下,多年来,迟迟不立储君,到如今也是终于松了口,朝堂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在私下几股势力早早开始暗中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