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靠在余己的怀里,坐了一会儿,便面红耳赤。
余己的状态,她感觉得很鲜明,再联想到昨天两人在这里胡闹。钟二就一点也无心欣赏风景了。
她犹犹豫豫的回头,看了余己一眼,小声问:“你……不难受吗?”
余己闻言低头看她,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也凑近她极小声的说:“不然怎么办……你还受得住吗?”
钟二十分坚定的摇了摇头。
余己拍了拍她的脑袋,“不用管,发情期就是这样的……”
钟二瞪大眼,用一种十分诡异的表情,看着余己:“整天都那样?”端着枪随时准备战斗吗?
余己却捂住她的嘴,凑到她的耳边,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你别问了……”
钟二没再问,但是到了下午,余己给她上药,上着上着就不对劲儿了,钟二感觉事情要糟。积蓄了一下午的力气瞬间爆发出来。
跳下床要跑,结果还没等跑到洞口,才将将跑到桌子,就被余己给按住了……
后果当然是十分残酷的——连茶壶外带四个茶碗,一个也没能幸免,全被晃掉地上摔的稀碎。
钟二也觉得自己稀碎稀碎的,根本连拼都拼不起来了。
事后余己又是忏悔,又是温柔的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