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狰狞,看的钟二一缩肩膀。
侍卫见此,赶紧收了笑,端着盆去换水了。
钟二捏着个布巾,看着侍卫的背影,又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乔庚,撇了撇嘴,这么轻易就信任,乔庚能活到现在,靠的绝对是自身的意志力。
床上的人还侧翻着,脸还埋在被子里,钟二将布巾放在床边的小案上。伸手扳着人的肩膀,好赖把人扶正。
结果又听见了一声闷哼,钟二松手的时候再一看,惊得后退了一步,手上竟有血水。
钟二将手上的血水用布巾擦掉,站在床边,凑近人耳边叫:“余己,余己,你快出来啊——”
奈何她怎么叫,床上的人都没有反应。
钟二无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水,本着人道主义,伸手解开了乔庚的衣带,将他的衣襟扒到刚才她手摸的地方。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又找了蜡烛点上,将烛台拿到床边,凑近一看,果不其然,包括伤口的布巾十分潦草,已经被血水浸透,绝不是她刚才碰那一下所致,只仗着衣裳颜色深,不容易看出来而已。
钟二又叫了几声余己,终于叹了一口气,伸手去解布巾。
见到伤口的一刻,她整张脸都不由得抽搐一下。
这伤口是什么伤,钟二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