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挣扎的劲头也一并泄掉了。
这双黑靴,还是早上她亲手给人穿上的,就连裤腿上的折痕,也是她亲手折的塞进靴口——余己这是又折回来了。
这一刻,钟二已经完全能够确定,这人就是余己,禁锢在她后腰上的手臂,是愤怒,也是生怕她跌落。
她突然就安下了心,余己一直假装乔庚和她相处,她想不通,但她突然玩心大起的想配合,看看余己到底是要怎样。
“你把我抱起来,我颠的胃疼——”跑了一段,钟二终于受不了,边喊边拍余己的腿。
余己只是搂着她的后腰,给她换了个角度,却没有将她抱起来。
不是正颠着胃,钟二难捱也在能忍的范围,就没再吭声,马匹出城,一直狂奔到一处圈起来的猎场,应当是余己练兵的地方,才停下。
钟二早就被颠的披头散发晕头转向,被余己放下马的时候,一个没站稳,就跌坐在了他的脚边。
她晕的厉害,就势抱住余己的腿,撒娇道:“你也太不怜香惜玉……”
哄笑声和窃窃私语传来,钟二使劲儿晃了晃头,这才看清前面不远,清一色手持长枪的士兵,正列阵站着,想来是在训练。
她不在乎形象,余己现在可是将军,总还要立威的,钟二忙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