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吓了一跳,那只哈士奇突然站立了起来,精神抖擞的盯着都天禄。
帐篷里微微有些骚动,一个皮袄比其他人稍好的中年男子掀开帐篷走了出去,没一会,那三个巫就走了进来,先冲都天禄弯腰行了一礼,才围到了床边,又开始熟悉的手舞足蹈。其中正中间的巫靠近他,仔细端详,然后把起了脉。
看了他们的表演,安嘉瑞突然就对这个世界的医术产生了质疑,总感觉这里的病人病了之后,三分看医生,七分看体质,剩下九十分看运气……
巫把脉把了很久,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都天禄坐在床边,目光一直注视着安嘉瑞,在他身上描摹了几个来回,似乎要把他的每一处都深深的记在心底。
巫斟酌了许久,最后欲语还休的对都天禄道:“将军,这位……的情况可能不太好。”
都天禄把目光从安嘉瑞身上移开,阴翳的看了他一眼。
巫吓的一口气秃噜了出来:“忧虑过重,心结难解,伟大的姆妈跟他忠诚的子民说,如果他在这样下去,将会药石无医,郁郁而亡。”
“胡说八道!”都天禄又踹翻了一个椅子。
安嘉瑞被他这说踹就踹的行为吓了一跳,忍不住皱了皱眉。
巫坚持道:“伟大的姆妈就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