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说直率都是抬举他了,安嘉瑞简直怀疑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根筋,活生生把日子过成了跌宕起伏。
    都天禄坐到椅子上,松开了手,侧头看他:“会包扎吗?”
    安嘉瑞看了眼桌上的绷带和药膏,有些犹豫。
    都天禄轻笑了一声:“再这么避我如蛇蝎,你也逃不走的。”他懒洋洋把手搭上椅背:“我已经跟大兄说过了与你结契的事情,大兄准备先见见你。”
    眼见着他这状似潇洒的一搭椅背,背上的鞭痕跟着抽动了下,渗出血来。安嘉瑞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绷带和药膏,轻轻涂抹到背上。
    安嘉瑞的手才刚触碰到他的背,就感觉手下一硬,所以肌肉都紧紧的绷了起来,他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部:“放松些,你害怕?”
    都天禄扭头看他,目光闪烁,半晌,身体才慢慢的放松下来,他扭过头,不再看他,只是闷声控诉道:“你总是这样。”
    安嘉瑞一边涂抹,一边欣赏他的肉/体,闻言有些好奇:“什么意思?”
    都天禄闭上眼,回忆道:“若即若离,每次我觉得你对我不假辞色的时候,又不抗拒我的接近,我觉得你不抵触我的时候,你又翻脸赶我走……”他突然看向安嘉瑞,轻声询问道:“是为了折磨我吗?因为我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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