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
柱子间顿生不服之感:“自子间宣誓效忠殿下以来,凡殿下令,子间无不从之,子间自知此罪罪无可赦,不欲殿下为难,愿为殿下解忧,遂欲自裁于此。殿下何以如此辱我?子间之赤胆忠心,狼神可鉴!”
都天禄把匕首甩到他面前,发出”叮当”一声脆响:“你要是真的想死就死的远一点,免得污了我的眼。”
柱子间看了眼匕首,品出了都天禄的态度,不着急抹脖子了,恭谨道:“若殿下还欲用子间,子间自当为殿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他停顿了下,才接着道:“然,子间欲直言相谏,恐非殿下想听之言。”
都天禄眯起眼,金瞳中似有流光溢彩,他手指轻点桌面道:“如果是关于嘉瑞的事情,那你就不用多说了,我心中自有定数。”
柱子间毫无畏惧,挺直腰板,昂首道:“殿下,英雄难过美人关,古已有之,何以以身试之?更何况,此人被大巫评之“毫无风骨,心狠手辣”,绝非良配……”
落塔拿出另一个茶杯,倒上茶水,放到都天禄手边。
都天禄冷笑了一声,阴鸷而血腥,慢悠悠的打断他道:“闻君言,我亦以为君是姆妈忠诚的子民。”他拿起茶盏轻抿了一口,看到柱子间脸色一白,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