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声的站到了他身后。
    都天禄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也不开口,只用目光不紧不慢的打量着柱子间。
    柱子间垂首不敢直视都天禄。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额头慢慢渗出了汗水。
    都天禄轻轻放下茶杯,茶杯与桌面相触,发出了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大堂内显的异常清脆。
    一滴汗水从柱子间额头慢慢滑落,碎裂在地面上。
    都天禄才不温不火的开口道:“柱子间,看来是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座大佛了。”
    柱子间微微抬头,也不敢出声,只是端端正正的行了个大礼,额头触及地面,久久不曾抬起。
    都天禄露出一个轻笑,似有嘲讽之意:“我早就已经警告过你,看来你是完全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落塔帮他倒上茶,都天禄接着道:“一条连我的话都不听的野狗,我要来何用?嗯?”尾音微挑,有似笑非笑之意。
    听出了都天禄话中的询问之意,柱子间才轻声道:“殿下容禀,子间实不敢有他念,然阿公抚育我长大,又请求我至此……”
    都天禄摸了摸杯壁,慢慢松开手,茶杯在地面摔的粉碎,打断了他的话:“你只想说这些?那看来我没必要陪你浪费时间了。”
    柱子间语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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