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祸国殃民之辈!”还有都天禄的声音,带着些许漫不经心:“你比我想的还要无趣和死板,我贵为大汗,总要传宗接代吧。”都天禄的声音一变,又似有无限情意:“我只爱你一人,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又一变,漫不经心的道:“你且归去吧,我与你非同道中人。”
最后一切纷纷扰扰的声音化为一个熟悉尤带些珍惜的声音:“若此乃你的愿望,池愿……倾尽一切!为君实现。池无他求,唯望君自此得偿所愿,一生顺遂。”
这句话反复重复,萦绕在他耳边,但最终还是慢慢散去。
都天禄颤抖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嘉瑞,你别睡……你看看我。”
安嘉瑞用尽全身力气睁开双眼,与他目光相接,看他泪流满面,哭的好似一个傻子般,毫无气势。金瞳里倒映着一个小小的他,似被牢牢锁在其中,无法逃脱。
安嘉瑞动了动手指,想跟都天禄说,他觉得这伤没什么,还能再活好久呢,不会死人的,别哭的这么伤心,哭的连他都有些心疼了。但张了张嘴,似是被堵了一团棉花,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都天禄意识到安嘉瑞想跟他说些什么,慌忙低下头,靠在他嘴边,语调颤抖道:“你说……我听着。”
安嘉瑞张了张嘴,最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