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塔躬身道:“仆先调查到进献舞女的辞国商人处,又搜查出……”
    都天禄抬起手,毫不犹豫道:“将证据给我,你且直说,是谁!”最后两字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透着深深杀意。
    落塔早有准备,抬手将搜集的证据和详细记录的奏报摆到桌上,才直言道:“仆一路追查,最终落点在辞国,有数个家族参与此事。从首罪开始排序为:穆嘉穆允歌,安家数人参与,允家……”他报出了一连串名字,甚至详细到对方的身份和家族地位。
    最后总结道:“还未确定是否是家族授意还是他们私自密谋……”
    都天禄翻看着他所写的详细奏报,脸上冷笑连连:“无所谓,反正皆是该死之辈!”他放下奏报,垂眼看落塔道:“证据确凿?”
    落塔垂首行礼道:“确凿。”
    又道:“是他们无疑?”
    “无疑。”
    “没有差错?”
    “项上人头担保,若有差错,塔以死谢罪!”
    都天禄合上奏报,露出一个森然笑容:“很好,好极了。我还未对他们出手,他们已经嫌自己活的太长了。”
    他看向屏风,一想到嘉瑞尚未清醒,不由露出雪白的牙齿,似猛兽锁定了他的猎物:“去与大汗说一声,我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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