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已无大碍?”
安嘉瑞还未开口,都天禄接过落塔手里的茶杯,塞到他手中,冷笑道:“你看这是没有大碍的样子吗?”
安嘉瑞闭上嘴,低头喝了口茶水,温度正好,尤带些甘甜,回味无穷。
大汗对着他,脸色就没那么好了:“你以为大巫用的那些药材都是天上掉下来的?”
都天禄更是丝毫没有落于下风:“你个做哥哥的,让我契弟在你的地盘上受重伤,你还有脸说药材的事?”
大汗气势微顿,确实有些理亏,但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角度:“你丢下袁三军自己先回来会契弟又像个什么样子?我问你,统帅三军当如何!”
都天禄气势也一顿,但很快大声道:“当以身作则!你这个当哥哥的哪里以身作则了?我问你,嘉瑞养伤的时候,你去看过嘉瑞没有?”
大汗面色转黑,眼看着说不过就要动武了。
络清按住鞭子,笑意盈盈的道:“好了,刚回来又吵架,嘉瑞身体还未好,你们不想着怎么用点心,怎么还互相追究起责任来了?”
她说着话就是微微侧头,语笑盈盈道:“嘉瑞,别理这两个粗汉,都在军营里呆惯了。”
她身形微动,走到安嘉瑞身前,细细看他脸上的病色,便带出几分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