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之前那般顽固了。”
安嘉瑞便笑出了声,点点他道:“不尽不实。”但思及二人目前的身份,他也不欲为难于穆允歌,便直言道:“君有何事欲与我言?”
穆允歌微微侧头,目光不经意的从落塔身上略过,方认真道:“实是请嘉瑞救我一命也。”
安嘉瑞眨了眨眼,直击重点道:“那君且得教我,何以与那些人混到一起?”
他摇头道:“刺杀这可不是你穆允歌的风格。我实不敢相信,你竟还是主谋。”
穆允歌叹了口气,情真意切道:“我亦不敢相信,嘉瑞之改变如此之大,竟出乎我意料。”
安嘉瑞微微一愣,倒没想偏,有些不确定道:“莫非你是因为我?”
穆允歌点头诚恳道:“安文彦与我说起此事,言之凿凿,君在此地受苦,言都将军之品德恶劣,处事之肆无忌惮,飞扬跋扈。”
他与安嘉瑞目光相接道:“遂我方出其招,欲为君除之大患,谁知……”他长叹一口气:“我竟被文彦之词所骗,犯下如此大错。”
这番话换了任何一个人,安嘉瑞都不会相信,这更似为了脱去罪状的借口。
但若是穆允歌说出此言,观其状,察其情,无一不是发自肺腑之言,让人从心底里赞同他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