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交,岂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此事廷帐中尚未有定论,无需着急……”
都天禄也收起了笑容,直言道:“那大兄便换个人与辞国和亲罢!”
牧夺多冷笑一声道:“我看你倒是越发出息了?美人在怀,不思正事乎?”
都天禄还未反驳,络清已轻轻拍了拍他的手道:“天禄这是终于懂了情爱的滋味了。”
都天禄刚欲出口的话一顿,气势缓和了下来道:“还是嫂嫂懂我,大兄,你难道没有过这般时候吗?”
他说出口时极为单纯,并无其他想法,但话音刚落,小殿里一时竟然安静了下来。气氛中似乎有无数未言之语,
无端让都天禄心慌不已,忙找补道:“大兄忙于事务,定是无暇顾及这方面……”
气氛便更沉默了些。
络清看了看自己指尖圆润的指甲,未闻牧夺多声音,方道:“爱之一字,让人欣喜又让人痛苦。”她收回手,看着都天禄道:“天禄如今这样倒是让嫂嫂放下心来了。懂得情爱之苦,方知如何爱人。”
她笑容未改,似是无所指,单纯只是为都天禄感到开心。
牧夺多微微变动了下姿势。
都天禄看了眼大兄的模样,又看嫂嫂端庄微笑的模样,突然一激灵,尬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