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人,实不可信!若不是今朝,谁知他会用针呢?”
    安嘉瑞亦心有戚戚然,倒不是因为他隐瞒此事,而是因为他用的武器……上一次用这个武器的神人,可是东方不败!
    这既视感简直让人不由有些担忧,而且用针这种武器真的有些一言难尽。
    柳兴安正与落塔对峙,两人皆提防着对方,恐对方偷袭,但闻听此言,亦是一声冷笑道:“便是因为世界上似你这般用心险恶,巧言令色之徒太多,我才学以此技,以绝后患。”
    他说着此话,细思极恐,都天禄忍不住感觉下身一凉,有种蛋疼感。
    落塔更是警惕了起来,手臂微微一颤,一抹银光已然捻在手中,蓄势待发。
    柳兴安却看似毫无准备,不见银光,但他眼睛微眯,已然是欲出手之势。
    安嘉瑞便连忙开口道:“且慢……兴安你当听我解释。”
    柳兴安看了眼双手相握的两人,道:“我已听穆兄说完,他见你们二人恩爱异常,远胜往昔……”他语气淡然,但似有泣血之音:“此贼亦已承认是强迫于你之举。”他几乎是一字一顿问道:“莫非如此,一朝恩爱,你便离不得他了?”
    安嘉瑞不由扶额道:“非是如此,我与天禄并非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非有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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