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远离了几分,心有戚戚然。
    大巫看了眼眼前的药炉,合上盖子,方看向都天禄道:“执念之事,其难解也。”
    安嘉瑞眉梢微皱,便想起了那个白衣人的模样,故人……
    这个词在他心中细细品了一番,似有所得。
    都天禄闻听大巫此言,便是脸色一沉,道:“此事皆因你而起,你却难解?”
    大巫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安嘉瑞身上,似在评估着什么。
    都天禄不喜他的眼神,伸手轻轻敲了敲桌子道:“大巫?”
    大巫方才将目光挪到都天禄身上,慢吞吞道:“若非为了安嘉瑞,此事亦不会出现……殿下说因我而起,可谓过矣。”
    都天禄才不管他所言,头一扬,便是百无畏惧的模样:“可有解?”
    大巫看了眼眼前有些沸腾的药炉,烟雾从炉上慢慢弥漫,渐渐遮掩了他的神情,室内安静片刻,他方问安嘉瑞道:“你可有所得?”
    安嘉瑞扬眉:“大巫所言是指……”隔着烟雾,看不清大巫的眼神,他却察觉出一丝异样来,迟疑道:“清池?”
    大巫阖眼,都天禄闻得安嘉瑞此言,已然心里一惊,又见大巫不语的模样,不由催促道:“大巫?”
    大巫在他催促下,方慢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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