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就能阻止我吗?”
都天禄好生端详了他一番,见他那般气度,语气便愈差:“那便要问大巫了。”他抬头看向大巫道:“大巫你如何说?”
大巫闭着眼却恍惚感觉到了白衣清池的目光,轻叹一声道:“你亦非他本人,不过一缕执念罢了,何以拿他自居?”
白衣清池闻言便露出一个笑来,浅而淡:“那也比这个不知所谓的假货好的多。”他瞥了眼仍在流泪的清池,又意有所指的看了旁观的安嘉瑞,方转回大巫身上道:“便是一缕执念,你们能耐我何?”
清池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道:“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白衣清池压根不想搭理他,这家伙毫无他之□□,又无他之能耐,偏偏不知从哪学了一番自作深情,实在令人恶心。
大巫方开口道:“安嘉瑞,此前他可曾伤你?”
安嘉瑞微微一愣,见清池泪水为止,却转头关切的看他,恍惚突然意识到他裹的太过严实了些,连哭泣都停了下来,看向安嘉瑞,重复道:“他……伤了你?”
安嘉瑞忍不住把手往袖口里躲了躲,清池见状,便伸手拉出他的手,一眼见着他手腕上还未消退的淤青,青紫中泛着血色,他的眼眶又慢慢红了,唰的一声收回手,不敢触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