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瑞在一旁不由微微一愣,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人间百味皆在其中,还泛着一丝淡淡的甜。
    都天禄已然面色黑如锅底,但碍于他确是真情实意的为安嘉瑞着想,生生按捺住了自己。若是以往,他岂会如此委屈自己,但思及嘉瑞,他便愿意如此心甘情愿的为他考虑,不复往昔之骄傲。
    大巫在旁旁观了一场闹剧般的打斗,见大局已定,方才胡子微颤的开口道:“亡者已逝,何以执着?不若归去……”
    白衣清池死死盯着都天禄,似要在他身上咬下块肉来,闻听大巫此言,白雾波涛汹涌了起来,恍如他的愤怒一般,他声嘶力竭道:“我不甘!我不甘啊!嘉瑞为他而亡!他却转眼又爱上他人!”他双眼瞪大,似有暴戾之气,倒没了那股飘然的气度,显出些难堪来。
    都天禄冷笑一声:“前世事前世完,你却要与我论今朝?”他握着安嘉瑞的手微微用力,话语中十分坚决:“我所爱之人,自始至终都是嘉瑞,与前世今生无关,我爱他,便是爱他之全部。你道今生的安嘉瑞非前世之安嘉瑞,那我又得是前世的我了吗?荒谬至极!”
    他微微停顿,见白衣清池似与择人而噬的模样,嗤之以鼻道:“且你以何身份来指责我?不过是一爱慕嘉瑞之执念,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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