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
这样一想,落塔心里不由又泛起了些不够尊重的念头,这次殿下出门没带他一起去……莫非就是因为他想……
都天禄在仆从的服侍下换了身衣服,又抬手示意落塔帮他系上挂饰,但示意了半天,落塔仍不动。
他不由皱眉看向落塔,却见他难得的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于是语气微重道:“落塔?”
落塔正陷在一个我的老大是个变态的遐想中,忽听得都天禄语气不善的呼唤,一激灵,发现自己居然在服侍殿下的时候走神了,这简直是他人生履历上的一个污点!
他忙蹲下身,帮殿下挂上挂饰。
安嘉瑞喝了口药,暖洋洋的,便饶有兴趣的看都天禄脸色数变,最终停留在好奇上:“你在想什么?”
落塔挂完挂饰,方起身,闻听殿下发问,便微微一顿道:“仆……”
都天禄坐到安嘉瑞对面,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见热度不高,方冲他微微一笑,眼神都不舍得挪开,只漫不经心的听落塔所言。
“仆近日为一二琐事所烦忧,倒不想近日竟在殿下面前失职,实乃仆之大过矣!“落塔躬身道,但言语间仍未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仅仅只是一个阐述罢了。
都天禄用目光描摹着安嘉瑞的容颜,闻言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