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牧都然转个不停,闻听此言,突兀的停了下来,道:“便是那大皇子……不也得为都天禄那厮让路?”
牧易轩低声却充满恶意道:“也不知道我们那好叔叔到底是谁的种。”
牧文泽看着亭外微微摇晃的小花,恶意更深:“反正俱是袁吉哈尔大汗的血脉……”他眼神微眯,若有所思道:“说来,叔叔与汗后的关系可比父亲与汗后的关系亲近多了。”
牧易轩眉梢微挑,意味深长道:“怪不得他不欲娶妻……”
牧都然没跟上他们的思维,只一味的恨道:“就是汗后,为他在父亲那不知说了多少好话!可恨至极。”
牧文泽将手中杯子放到桌上,方道:“不过想来父亲定有那容人之量,毕竟,他不也……”
牧易轩与他对视一眼,具是深深恶意,叫人看之而心惊。
牧都然又转移了一圈,突然道:“他不是喜欢那个契弟吗?”他转头看牧易轩:“不若便让他尝尝后院起火的味道?”
牧易轩冷冷的看了牧都然一眼:“那个辞国人身家性命具在他手中,怕是早就屈服于他。”
牧文泽倒是有了不同意见,起身拍了拍牧易轩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咱们那个好叔叔恐怕还真是喜欢极了那个辞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