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信封问道:“我观她情真意切……”
都天禄便是再蠢,也知此刻该说些什么,忙打断道:“具是她自作多情,我心中只有嘉瑞你一人。”小酒窝重出江湖:“再无其余地方来放旁人。”
安嘉瑞靠近他几分,盯着他的睫毛,一根一根数过去,嘴上却漫不经心的道:“上次一别……”都天禄睫毛微颤,瞬间打乱了他的数数,他也不恼,再慢悠悠的重新数,只是似追问又似不上心般道:“嗯?”
音调微扬,露出几分质问来。
都天禄看着就离他只有几厘米远的安嘉瑞,距离近到让他深呼吸才能控制住吻他的冲动,脑子里已然有些迷糊了,眼里只有安嘉瑞,但残存的理智尽忠职守的提醒了他,嘉瑞还在问他呢。
他又忍不住眨了眨眼,也未细思,开口道:“上次我去辞国都城的时候,她突然就出来与我见了一面,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似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清白,他强调道:“她真的很奇怪!”
安嘉瑞又靠近了几分,几乎便要碰到他,但尤有一丝空间,让都天禄忍不住也靠近了一分,然后……安嘉瑞就退回了远处,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悠闲而又风雅。
都天禄楞在原地,面上浮上一丝茫然,但也不觉得自己是被安嘉瑞耍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