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他:“子间便能放下?”
    柱子间面上有些涩意,出口之言却很是决绝:“阿公这般死去,便是不希望牧地烈部落因此事有所动荡。是非过错,便皆随他身亡而去。”
    都天禄脸色便沉了下来,似有几分茫然和难过:“他倒是一如既往的狠绝,对旁人如此,对自己也是如此。”
    柱子间在后方看不到他的神色,但仍劝道:“如此,此事方得圆满解决,牧地烈的大将们也不会闹将起来,好歹要为阿公身后名声考虑几分;牧地烈的百姓也不会动荡不安;袁三军的重组与变更也能悄然进行。”他微微一笑,具是苦涩:“阿公死的恰到好处,为殿下铺平了道路。殿下当心安矣!方不辜负阿公所为。”
    安嘉瑞已然糊涂了,这意思是他们沟通好的?阿公并没有打算刺杀他?只是借着这个名头,敲山震虎?一举三得?
    他冥冥中又觉得不是如此,但听柱子间如此说着,倒好似阿公这一死,还全是为了都天禄?
    安嘉瑞已然被搞糊涂了,但直觉告诉他,此事绝非是事先说好的,倒不如说是顺势而变,因势而动,最终变成了这般结局。
    都天禄看着远处欢声笑语的场景,嘴角微微一勾,道:“子间所言,我皆知晓。阿公之事,时也命也。”他有些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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