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相处几十载,便是大汗神情一动,她便知他是如何想的了,更何况他这几乎露骨的试探,遂低下头继续织起了毛衣,嘴上淡淡道:“天禄合不合适当大汗,这还不少大汗说了算吗?”
    听见络清这个语气,牧夺多便知道她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并不想回应或澄清些什么。
    牧夺多看了眼四周,具是络清的心腹,方伸手握住络清的手,表情严肃道:“清儿可曾怪我?”
    络清毫不犹豫的抽出手,低头看也不看他,只是笑:“大汗说笑了。”
    牧夺多也不恼,轻轻叹了口气道:“确是说笑了。我该问……”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络清道:“清儿可曾原谅我?”
    络清放下毛线团,堆到一旁,方才转头看牧夺多道:“大汗今日便是来说这些的?”
    牧夺多微微一哽,便和盘拖出道:“前些日子,温纶与我讲起此事来……”
    络清嗤笑一声,毫无温婉之气:“郁温纶?”她懒洋洋的道:“大汗确是信任他。此事也与他说?”话语看似不在意,但实则锋芒毕露。
    牧夺多便道:“我怎会与他说起此事……只是他说了些话,令我有些在意……”大汗看着络清厌恶的表情,却仍能感到心中流淌过的感情,出口之言便是软上加软:“天禄若为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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