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我?”
银屏面上萎靡了下来,便委屈的应声答应了下来。
邵学义将目光收了回来,在心中轻笑了一声,复又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摊开新的纸张,迟疑着慢慢下笔,每个字都似斟酌许久。
写完短短一行字后,他便折叠了信纸塞入信封中,慢条斯理的封上信封,盖好火漆,犹豫了片刻,方将它递给了银屏。
银屏接过信,还有些发愣:“主子,你写的好快……”
邵学义却不纠结,只是好似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长叹口气,方对他道:“你且去吧。”
说完,他便不再在意银屏,复又对着他那张计划书端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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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黑部落
“好侄儿,你最近往我这里跑的可是越来越勤快了?”
营帐上首坐了个精瘦的小老头,留着一小撇胡须,面上笑眯眯的模样,与常人没什么区别。
牧都然坐在他下首,手里抱着坛酒,闻言,便是极其恭敬和仰慕的模样:“叔叔对我素来照顾,我这不是想多孝敬您几分吗?”
袁必吉见他闪烁的眼神,也不戳穿他,只是大笑着道:“不枉费我对你的一番苦心啊,那还说什么?喝酒啊!”
遂又是一夜大醉。
这个场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