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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解释了一句,“你也知道啊,我现在这个样子,很麻烦的。”
“……别得寸进尺。”闷了半天,贺南征憋出这么一句。
早料到他会这么说,苏拾欢早有准备。
“哎呀……”苏拾欢凉凉的“嘶”了口气。
贺南征往门外走了一半,皱眉,“怎么了?”
“脚……脚突然好痛。”苏拾欢状似痛苦的说道。
“怎么弄的?”贺南征退回来,查看她脚的伤势。
“不知道,”苏拾欢俯身去看,病号服的领子耷拉下来,精致漂亮的锁骨隐隐可见。
“我给你去叫护士。”
门诊门口还有病人在排队,贺南征回头叫了刘承宇一声,把苏拾欢从门口推到外面人少的地方。
“不用了。”
做完这一切贺南征转身要走,情急之下苏拾欢一把拉住贺南征的手。
男人的手粗粝,黝黑,手心里有常年训练留下来的老茧。
女人的手细嫩,白皙,柔柔软软仿佛能捏出水来。
就那样缠绕在一起,贺南征锋利的眼神稍稍柔软了一些,苏拾欢敏锐的捕捉到,轻笑了笑。
“我想去洗手间,你只要把我推过去就行了。”
手还牵在一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