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涨起来的。你别把问题想复杂了。”
苏拾欢看了聂清尘一眼,“嗯”了一声。
他们做了五个菜,一个汤,看样子聂清尘在挑选菜品的时候就已经把聂晚鱼的喜好考虑进去了,聂晚鱼一看到那些菜品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
餐桌上有他们聊天,自然不需要苏拾欢再插什么嘴,只偶尔打趣一句也就罢了。
因为心里总想着事儿,饭菜什么味道苏拾欢也没有怎么在乎。
下午,从聂清尘家出来,苏拾欢和周澹雅一同坐在车上。
苏拾欢有些泄气,“又什么都没有打听出来。”
周澹雅一偏头,“什么?”
苏拾欢正郁闷着,长舒一口气,没回答。
周澹雅看着她这个样子,心中明了,“还没放弃呐我的苏大记者。”
苏拾欢抿了抿嘴。
“我说你也真的是执拗啊,怎么就非得揪着这件事情不放了呢?”
“你不知道,”苏拾欢对周澹雅说,“我收到一封匿名举报邮件,举报当地某处违章施健,这处工地恰好和东海别墅是统一开放商?”
“所以你认为是这个开发商有问题?”周澹雅挑了挑眉。
“你不觉得吗?”苏拾欢说,“那么高端的别墅无故起火,火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