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子,“拾、拾欢姐,你有没有听到轰隆隆的声音啊?”
苏拾欢回过头,“没有。”
林晓培说:“就是那种,山崩地裂的那种,轰隆隆的声、声音,我总是能听到。”
一旁的摄像大哥,名叫卢启华,接话说道:“小姑娘你别自己吓唬自己,没事的。”
卢大哥很豁达,说话声音十分响亮。
“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啊?”
“不是,我是唐山人。”
林晓培眉眼都舒展开,“那您经历过唐山大地震?”
“经历过,只不过那时候我还小,没什么印象了,”卢大哥说,“我就记得我母亲曾经跟我说过,那天晚上发生地震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像失重了一样,连人带床直接从三楼的窗口飞了出去,他们没看见我,吓坏了,一转头,看到我被摇晃到了房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嘴里还唱着歌儿呢。”
卢大哥说话有趣,跟他们说起地震中的事情,他们注意力分散了,等待的时间似乎就没有那么难熬。
天色越来越暗,凉风吹起来了,之前皮肤上的一层汗被吹散,无端觉得阴冷阴冷。
除了风声,一阵由远及近的发动机的声音响起,蔫蔫巴巴的林晓培立马打了鸡血一样从行李箱上坐起来,“来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