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聂清尘只觉心疼——如果不是这场骤雨,也许他也不会知道苏拾欢真正的状态。
那种感觉很恐怖,她像是被包在一个茧里,他们看到的她,都是透过那层茧看到的。
如果想要治愈她,只有把她从那层茧里剥离出来。
第二天聂清尘同意了苏拾欢的建议,决定带她到乡下走一走。
苏拾欢很开心,“真的?”
那个时候,眼睛里全都是光。
聂清尘也跟着心花怒放。
聂清尘把车停在风车下面,苏拾欢看着大片大片的麦田,张开双臂。
“为什么这么想来乡下?”聂清尘问她。
苏拾欢慢慢的感觉着风来的方向,隔了很久才回答道:“小的时候啊,我爸总是承诺我要带我到乡下看风车,一直承诺着,也没有兑现——现在,终于实现啦。”
苏拾欢长舒一口气,“走吧,去麦田里面瞧瞧。”
聂清尘一顿,迟迟没有动作。
苏拾欢反应过来,慢慢的把小毯子的边整理好,“哦对,我忘记了,田埂太窄了,轮椅过不去。”
“拾欢……”
“清尘啊,我们走吧,我想回去了。”苏拾欢说。
“你别这样。”
“哦,对了,你去我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