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容比春日的阳光还要暖,“好。”
……
这段对话还在耳边,这小片黄花在牛仔上衣中折磨,花瓣碎的不成样子,早已不复那时明丽耀眼的模样。
就好像他们,也已经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一想起贺南征她就会想到那个可怕的梦,苏拾欢摇摇头,把那小片花瓣扔到垃圾桶。
中午周澹雅来了电话,要苏拾欢带着香见一起去她爸妈家吃晚饭,苏拾欢跟她聊了几句,周澹雅说秦玉明也去,这下苏拾欢就明白了。
俩人这就是要见双方家长,准备定下来了。
“那我们跟着去凑什么热闹啊。”苏拾欢打趣周澹雅,“秦玉明不会就此恨我吗?”
周澹雅说,“哎呀你快点带着香见过来吧,我们自己太尴尬了。”
“那有什么尴尬啊,都是要结婚的人了。”
周澹雅知道自己说不过苏拾欢,扔下一句,“快点过来吧,我在家等你。”就挂了电话。
苏拾欢笑眯眯的准备去接香见,这个时间香见在上围棋课,小家伙聪明极了,围棋老师非常重视他,悉心教导准备让香见参加少儿组的围棋竞赛。
路上,苏拾欢又给周澹雅的父母买了一些营养品,她做手术的这段时间,周澹雅的父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