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燃起了些微光亮。
“南征,”苏拾欢刚开口,眼泪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贺南征不能动,只能眨眨眼。
“还好起来的,没关系,一点会好起来的。”苏拾欢颤抖着去找贺南征的手,握住,“我全都知道了,我已经全都知道了,对不起,对不起,我……”
贺南征想抬起手给她擦眼泪,可是力不从心。
苏拾欢想起什么,从上衣的口袋里翻找着,从里面拿出一个抽抽巴巴的,已经枯萎的迎春花。
那天苏拾欢收拾衣柜,这朵花从衣兜里掉了出来,苏拾欢把它到垃圾桶里。
中午陆陆续续忙完其他,准备把垃圾扔掉的时候,又看到这朵花,苏拾欢想了想,又把它捡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清洗了一下,晒干了。
不需要说话,一个信物,就已经代表一切。
……
这几天苏拾欢都在在医院照顾贺南征,医生说贺南征命大,虽然爆/炸重伤,但都没有伤到要害,在重症呆了半天之后转到了普通病房。
一切安全之后苏拾欢把贺南征受伤的事情通知了刘正芳,刘正芳吓坏了,打了车就过来。
开门见是刘正芳,两人俱是一愣。
“阿姨。”是苏拾欢先开口。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