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面对,尽好一个当皇后的本分。
    只是有时她终会忍不住,面对那些挑衅的女人,说了几句气话。
    竟成了他口中的心肠歹毒吗?
    “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她又笑又哭,“陛下当真是无情,可忘了你的皇位怎么得来的?”
    他便勃然大怒,说她不知悔改,说她践踏天威,说她毒害皇嗣罪大恶极。
    若非是父亲辞官保她,她早已身死,身躯腐烂入了黄泥。
    只是被废了后,待在这冷宫,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呢?
    安如薏想。
    她真蠢啊,蠢了那么多年,她爱的男人,骨子里冷血而残酷,而她却以为,他是热的。
    “哈哈……”她靠在墙角,泪流满面的笑着。
    寒风吹开殿门,风雪灌了进来打在身上,冰冷刺骨,她重重的咳嗽了几下,嘴角沁出血来,心想真冷啊,这个冬天。
    眼前越来越模糊,身体的知觉也一点一点开始消失,铃铛撞击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叮铃铃……叮铃铃……
    快要消散的视线里,有人提着一盏花灯从夜色下的冰雪里走来,长发如流水般散落在身后,凛风未曾吹动她的发丝裙裾半分。
    有绯红的花瓣飘了进来。
    殿外的院子里,那棵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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