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说了啊。可人家压根不信!倔驴……不行,我偏要让他自己想明白,‘非我不可’!”
“还说人家倔驴?要不是你劣迹斑斑,人家为什么不信你?”明伦幸灾乐祸,“如今可算自食恶果了。”
“恶果你个大头鬼!我赌今儿晚上,他想明白了就会联系我……”戎容柔弱的面孔挂着傲娇,“赌不赌?”
“大小姐,到底谁给你的自信?”
戎容狡黠地笑,“我看见他戴着的拳套了。”
明伦:“啊?”
*
选手贵宾室。
露指拳套被重重地砸向墙壁,又回弹在地。
池弥披着外衣,手肘压在膝头,指关节被捏得发白,手背的青筋隆起,食指擦过下唇,血气又渗了出来。
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恨不能给自己几拳,从对她的痴迷里打醒。
只是他怀疑,就算自残到死也没有用。
那个娇弱又蛮横的影子早已随着时光,渗透他的骨髓、血液、身体发肤……就算死了也得跟进坟墓里。
手机震动,池弥心不在焉地按下接听。
姜河的声音传出来:“池哥,奖都颁完了,你人呢?”
池弥没说话。
姜河喂了两声,又说:“对了,你猜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