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回过神,移开视线的时候,戎容却叫住他,“哎哎哎,你看着我,看着我呀!你动了,我就没法画了。”
于是,池弥只好“被迫”一直、一直看着她。
从午后到夕阳西下,暮色蔼蔼、月上梢头,连她额边那缕头发弯曲的弧度都被他镌刻在脑海中。
直到孙谊第若干次来催吃饭。
“好了,可以动了。”戎容笑眯眯地说。
终于自由的池弥想走过去看看大作,却被她手臂一张挡住了,“我的画~没我的允许,不许看!”
池弥好气又好笑,“画的是我。”
“哦哦哦,你还回嘴~”戎容做了个鬼脸,把画纸翻了个背面,“小心我把你画得又老又丑,然后挂网上征婚。”
“再然后呢~来找你相亲的都是各种丑八卦,歪瓜裂枣的吓死你……”戎容一边念念叨叨地编排他,一边笑着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楼下餐厅跑。
池弥就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听着她越说越离谱,越说越自己笑得乐不可支。
等两人坐下来用餐过半的时候,戎大小姐口中的池弥,已经娶了天下第一丑的老婆,生了个人厌鬼弃的丑孩子……
“呐~所以我的画对你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戎容总结陈词,“你可千万别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