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戎容无声地趴上他宽阔的背。
这不是他第一次背她,但是第一次在学校里这么做。
尽管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仍旧还是被很多人看见,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无处不在,池弥却浑然不觉,大步流星地背着她走向校外。
戎容则沉默不语,任由头发遮了脸,也挡住她眼眶中打转的泪。
*
当晚,池弥本想着戎容白天身体不适,晚上的练拳自然是略过了。
谁知时间一到,戎容就穿着一身运动服,绑着发辫出现在他面前,“练习。”
池弥说:“休整一天吧。”
“走。”戎容直接将拳击手套向他一抛。
后山一如既往的安静,池弥特意替戎容搬来的小椅子静静地待在树下。
“今天上演示课,”池弥指着椅子,“你坐那看。”
“今天实操。”戎容套着绣了池弥姓名的新拳套,拿牙齿咬着绷带,“帮我戴起来。”
小姑娘耍起狠来,真是人见人怕,何况是池弥。
怕她生气、怕她难过、怕她受伤、怕她……真是怕极了她。
学了一阵子拳,戎容绝对担得起花拳绣腿四个字,手一提,前后脚一摆,微微躬身,像模像样。
池弥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