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说:“谈不上可不可靠,反正也不是什么正经勾当。他们赌大的,我只管管账,混口吃喝……不过,哥,你就不想回来打拳吗?冯老板手底下打拳,只要能赢,一个月万儿八千随随便便,三五万的也有啊。”
“不想。”
“为什么?难道就为了戎小——”
“戎先生同意我走,才能走。”
姜河一时情急,“卧槽,这算啥?卖身契吗?他戎家是有皇位要继承,怕人篡位还是咋滴?一个小丫头,要什么保镖啊……”
戎容低着头,指甲尖扣着墙壁的石灰,嵌入指甲缝了也浑然不觉。
病房里安静了好一会,池弥才开口,声音有与年龄不符的深沉,“如果没有戎先生,两年前你就死在赌场了,我这会也应该还在少管所里待着。哦,成年了,应该去蹲大牢了。阿姜,你记着,咱俩的命是戎先生给的,忘恩负义那是畜生做的事。”
姜河呐呐地应了,又说:“……对不起,池哥,要不是我没用,当年也不用你为我出头。闹不出那些事,你也就不会丢了这么些年的自由,在豪宅里浪费生命……”
失去自由,浪费生命。
戎容觉得心口好像被只手揪着,难受得喘不上气。
还有什么可听的,不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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