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手术吧。”
戎容问:“学校的课程怎么办?”
戎正廷:“先休学,以后你要是想就留在美国继续念。”
戎容蹙眉,看向池弥,“那他呢?”
戎正廷没有回答。
戎容读懂了父亲的沉默,追问:“那我去美国了,谁保护我?”
“那边没人认识你,不用保镖。”
“那边持木仓合法化,更需要保镖!”
戎正廷微微冷了脸色,“就算要保镖,我也会在美国当地找。”
“我不要别人,”戎容毫不犹豫地说,“我只要池弥。”
池弥沉默得像墙角边的一株植物,从头到尾都没开口,就连戎容这样说,他也只是站得笔直,目光看着虚空的某一点。
戎正廷松了松领口,看了眼沉默的少年,语气很缓慢,刻意地压抑着怒气,“他?我让他在你身边是为了保护你,不是为了把你卷进危险里。”
戎容说:“今天这事跟池弥没关系!是我自己跑去的,要不是他我就——”
“够了,你就没想过是谁把你骗过去?”戎正廷冷声。
“……想过。”可是没想出来。
戎正廷指着面无表情的池弥,“就是因为他。他得罪过的人如今找上门了,人在暗,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