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他来,我当然到,地址发给我,晚上见。”
从前在赌场打拳的时候,陈锋和池弥是场子里胜率最高的两个,当初是竞争关系,如今反倒有点惺惺相惜,在姜河的牵线之下小有往来。
送走学生,已是万家灯火。
池弥冲了把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头发湿漉漉地走出来,“走吧。”
姜河看了眼他的湿头发,“头发不吹吹?”
池弥套上外套,推起姜河的轮椅就往外走,“不吹。”吹风机那东西,总会让他想起某个每次洗完头发都要花上半小时吹头发的姑娘。
而他越是想她,越是不敢去想她。
两人赶到酒吧的时候,陈锋已经在了。
看了眼一头板寸的池弥,陈锋笑着说:“自从上了学,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啊?五好青年的标准发型,还就不改了。”
池弥敞开怀,拿起玻璃酒杯一仰而尽,“要出国比赛了?”
“对,下周出发。”陈锋说,“听阿姜说,你如今弃武从文,要做学霸考大学了?”
池弥看了眼手边的姜河。
姜河乖觉地缩了缩脖子,给他倒满了酒,一边打着哈哈说:“玩笑、玩笑啊。”
“我就说啊,池弥,你天生是该上擂台,”陈锋比划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