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馆。
白天健身房、台球室没什么人,酒吧还没开始营业,地下赌场更是铁将军把门。
池弥刚进场馆,就听见保洁的婶子在嚷,“小姑娘,你到底有没有干过活啊?保洁保洁,拿块布随便掸掸就行了?薪水这么好挣的昂?”
他从器械区穿过,刚好看见被大婶训斥的小保洁,顿时愣住了。
浅咖啡色的工作服,同色系的板鞋,头发被高高束起,露出天鹅般优雅的颈项,一张脂粉未施的小脸泛着些微红晕,更衬得肤若凝脂。
在大婶身上显得膀大腰圆的腰带,搁在她身上松松垮垮,随时要从胯上滑脱似的,显得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他池弥从未见过这样的戎容。
戎容也看见了池弥,怔了怔,勾起唇,冲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她说了嘛,明天见。
“笑什么笑?”大婶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下戎容的脑门儿,“那是拳王,你是打工妹,搞清楚状况……哎,不是婶儿要说你,你们这些小姑娘啊就仗着有几分好看,打小不努力,书也不好好读,就指望攀高枝,嫁好人家。人家好人家,凭什么要娶个花瓶当太太啊,还不是玩玩就算了——”
戎容听得断断续续,心思早就跟着池弥跑了。
眼见着池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