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所谓上流人士的婚姻大多不过是利益相合,没什么感情,所以夫妻之外还会另有所爱,各玩各的,心照不宣。
但他无法接受,就算是戎容,他也无法接受。
楼下传来保洁大婶的怒吼,“丫头!你还要不要干了!马上开门营业了,还没打扫完!”
“来了来了,”戎容忙不迭地应了声,又嘱咐池弥,“你别走啊,等我忙完了找你说清楚。”
池弥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回头将衣服胡乱地塞进袋子里。
戎容眼尖地看见一件红色的卫衣,露出印着字母的袖笼——是她当初替池弥挑的那件,颜色洗得有点儿褪色了,显然池弥常常穿。
她神色稍缓,露出一丝笑容,走到门口忽然又探头进来,一本正经地说:“我就说一句,你听着啊!我还有一周才满十八,哪儿来什么未婚夫!”说完,就在大婶的怒吼中下楼去了。
池弥微怔。
是啊,现在是没有,很快就有了。还有一周她就满十八了,可以订婚了。
池弥站在楼顶天台抽了一根烟。
他原本不抽烟,两年前开始偶尔抽,一般都是比赛之前、失眠之后,而这会他只觉得心思混乱得没办法面对戎容。
一边,是绝对不可能做她婚姻之外的第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