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比戎容重。”
听了这话,池弥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回肚里。
两个男人消失在急诊科的玻璃门内,黎倩转过头,脸上笑容尽退,不由分手地找人弄来推床,把戎容安置上床,推着从另一扇门进了科室。
“有什么感觉?”
“就是有点晕,感觉缺氧,心口一阵一阵收紧,”戎容平躺着,刚刚在池弥面前假装的笑容也收敛不见,“其他也没什么,倩倩姐,我应该没事的。”
“有没有事你说了不算。”黎倩又急又气,“让主任看看再说,你今天这什么情况?怎么搞成这样的……”
戎容简单说了何方远的事,黎倩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多年了,那家伙居然还阴魂不散!还好……还好,你好好的回来了。”
“拜托,不要告诉我爸爸。”如果戎正廷知道了,还不晓得怎么小题大做,搞不好又要逼她和池弥分开。
黎倩脸色白一阵红一阵。
让不让戎先生知道,根本不是她能说了算的。关键……要看戎容的病情啊!
……
池弥的头发被剃了一小块,缝了两针,覆了纱布。
嘴角和脸颊,受伤的地方都上了药,整个人看起来说不上的狼狈。
自从成年以来,他还从没被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