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就都是我的人,跑不掉了。”
池弥脊背挺直,一手牵着她,一手握着户口本证件,闻言瞥了她一眼。怎么听,都觉得她拿错他的剧本——明明是他强行掳人来登记结婚的好么?
“我是说真的,你好好考虑考虑,”戎容一本正经地说。“我任性还脾气大,而且身体不好,国内学历高中肄业,家里有个黑脸老爸管东管西——”
“还有男朋友随时会动手打人。”池弥淡淡地接过话。
戎容一愣,补充了句,“……他不会无缘无故打人。”
“虽然不会无缘无故打人,但是他脾气倔,没文化,无父无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钱没背景,在做的是比刀尖舔血好不到哪里去的差事,除了健身房,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急诊室。”
戎容撇撇嘴,“他是倔驴,这个只能我说,别人不许讲。”
“你说我什么?”池弥声音微挑,丹凤眼眯起。
“……你还不是背地里叫我妖精。”戎容哼了一声,“扯平了。”
对,扯平了。
她任性他倔,她身体不好他满身是伤,她高中肄业他从小学渣……真是茶杯配茶盖。
“所以,应该要考虑一下的是你才对。”池弥说。
戎容看了眼被他牢牢攥着的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