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弥见刚刚还神气活现的小姑娘面露难色,笑着握住她的手,“别怕,有我呢。”
他托着戎容登上拖厢,又把行李都放在一侧,最后自己坐在戎容身边,将她的腰一搂,“我以人格担保,阿嫲是这边山洼里车技最好的人,说是车神也不为过。”
戎容哭笑不得,就听老太太亮了一嗓,“走喽!”
拖拉机就伴随一种极富节奏感的声音上了路。
果然,老人家的车技可谓出神入化,山路泥泞坑洼,急转、会车……胡阿嫲都能轻松化解,速度都不带减,有惊无险,堪称宝刀未老。
虽然池弥始终揽着戎容的腰,握着她的手没放,但其实后排安全得很。
山路上开了四十来分钟,总算看见了一个村落牌坊,上面草体的字已经模糊不清,胡阿嫲将拖拉机停下了,一看后排两人吓了一跳,“丫头这是晕车吗?”
池弥抱着戎容下车,“没事,她不习惯。”
戎容小脸发白,眼前黑一阵白一阵,被池弥扶着走到路边,对着水沟就是一通干呕。
好在山里空气新鲜,几阵风刮过,她就缓过劲儿来了,不好意思地对身边惴惴不安的老太太道歉,“我一般不晕车的,这边的山路太给劲,多坐两次就好。”
谁知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