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又可怕。
在自己没反应过来之前,黑头哥就露出不自觉的笑容, 故作轻松地说:“那行吧, 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
说着, 他端起酒若无其事地离开,继续去灌其他人。
而那些人也看得愣愣的,黑头哥就这么走了?
黑头哥身边跟着的一个麻杆小弟小声地问:“黑头哥,那个小白脸你怎么不灌他?”大概是自己长得不好,天生就对这种长得好的男人有一种仇脸情结。
几个小弟其实都恨不得灌死谭默这小白脸,让他丑态百出。
黑头哥顿了下,冷冷地看他一眼,“闭嘴!”
这酒一直喝到凌晨两点。
连一直保持警醒的阿常都喝得有些晕乎,虽然他足够警惕,但黑头哥的面子不能不给,几巡下来,自然喝了不少酒。
喝醉酒的也不少。
阿常心知再不走,可能他们今晚就走不了,甚至会出事。
他撑着有些晕乎的脑袋,正琢磨着怎么脱身时,突然谭默站起身。
“该回去了。”谭默说,声音在音乐中并不是那般清晰。
他拉着林宝宝,目光看向那黑头哥。
黑头哥喝的酒也不少,但远比这群人要清醒,对上谭默望过来的目光,他又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