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我,我应付起来,也轻松得很。”
听到水卿卿的话,白浩清眸光一亮,他并不知道水卿卿所做一切,是担心重病的无名,要想办法留下来照顾。只是觉得,她能有这样的心机,很是不错,不由满意笑道:“不愧是我白浩清的女儿,将人的心思摸得很透——如此一来,借着生病,你明日只需进应付她一下就可以,不怕被她刁难陷害了。而三殿下那里,也好应付多了。”
不过,白浩清心里也是疑惑,今日一天,她到底去了哪里?
如今屋里再没有其他人,白浩清沉声道:“你今日到底去了哪里?我可不相信你方才的那翻说词——你是不是去找昀儿了?”
想到昀儿,水卿卿自是想到白浩清给他下毒之事来,心里涌上恨意,咬牙冷冷道:“白相既然知道,又何必来问?若不是因为你,我又何需四处寻找昀儿,从而闹出今日这么多事情来!”
白浩清将信将疑的看着她,怀疑道:“你果真是找昀儿去了?!那侍卫无名呢?今日也是一天没见到他,而我也问过三殿下,昨日,他并没有回三皇子府。”
水卿卿生怕他发现无名现在就重伤在后院,连忙按下心头的慌乱,故做镇定道:“无名被我派出京城,去别苑山崖下寻怜姑姑去了——他见过怜姑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