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清颇为失望,沉声道:“既然是痴傻之症,为何她现在的体温也异于常人?”
陆霖道:“这个尚且病因不明,在下还需要再做诊断。不过……”
说到这里,陆霖一脸疲惫道:“在下得侯爷的嘱咐回京照顾郡主,一直担心着,所以回来还未回府,可否等在下回府打声招呼、稍做休整再来帮郡主仔细详诊。”
见他一脸疲容,白浩清虽然失望,也不好再做挽留,只得让人送陆霖离开,自己也带着府医走了。
人一走,水卿卿对无名着急道:“无名,你晚上能带我出府吗?”
无名道:“你要去见陆大夫?”
水卿卿点头,沉声道:“你可记得我母亲身边的怜姑姑,她并没有死,被陆霖所救,悄悄带回陆府了。之前一直在陆府养伤,我想去看看她,顺便有些事要做。”
无名面容严肃起来,沉声道:“你想做什么?”
眸光一片冰寒,水卿卿冷冷道:“陈皇后不止害过我,二十年还害过我母亲。所以,我们从两方入手,一边由你派人收集王院首的所有罪证,另一边,我要亲自去认证一件事情。”
看着无名疑惑的神情,水卿卿将之前怜姑姑告诉她的,关于当年母亲火灾之时,发现的那个疑似红袖的纵火人,还有红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