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清形容肃冷,缓缓道:“听闻莞卿郡主今日醒来后,向皇上说起了密函之事,娘娘此时烦的,必定是密函落在了郡主之手,怕被皇上看到。”
陈皇后气怒道:“你还有脸说,不正是你与你家婆娘干的好事么?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留着本宫的密函不烧毁,就是想留着来威胁本宫——既然如此,何不好好收着,却落到了她的手里?!”
面对陈皇后的怒火,白浩清面不改色的沉声道:“事情已到了这一步,娘娘再怨怪也无济于事,不如寻求解决的方法。”
见他面容如此沉静,陈皇后慌乱气怒的心倒是冷静下来许多,冷冷道:“如此,你说说看,要如何解决?”
白浩清抬眸看了眼陈皇后,一字一顿冷冷道:“娘娘英明,事到如今,皇上既然知道了密函一事,惟今之计,只有娘娘主动去皇上面上承认了密函一事,学学前人,负荆请罪……”
“叭!”
陈皇后重重一掌击在紫檀小几上,怒目瞪着白浩清,怒不可遏道:“混帐,你竟是敢让本宫去认罪?!”
“娘娘息怒,请听微臣将话说完。”
白浩清沉静道:“密函落在她的手里,她必定会拿给皇上看的……而当日娘娘给微臣与贱内写的密函,虽然没有落款签署